绝望和惊恐,她唇角一动,还未及说话,便呕出一口血来。

血洒在青砖地上,绽开一朵接一朵的血色繁花,看得人惊心动魄。

包骋惊呼了一声:“哎哟,是不是蛊毒没清干净。”他慌手慌脚的翻了一堆丹瓶出来,一股脑全堆到姚杳面前,颤声道:“没事儿啊,阿杳,没事儿,这些都是门主炼制的灵丹妙药,吃了就没事儿了。”

姚杳唇边带着血,勉强笑了笑:“我没事儿,我没事。”她转头对何登楼笑道:“阿楼,再去给我盛一碗粥吧,我饿了。”

何登楼诶了一声,赶忙出去了。

姚杳这才压低了声音对包骋道:“我要去韩府养伤,你帮我。”

包骋一

愣,突然明白是那封没头没脑的信出的问题,他没有多问,点头道:“好,我带着你去韩府。”

姚杳道了个谢,神情动容道:“让何登楼送咱们,他跟巡夜的武侯都熟,有他在,犯夜不会挨板子。”

远远的有急匆匆的脚步声传过来,姚杳眨了下眼,旋即飞快的躺回软塌,虚弱的闭上了眼睛。

包骋会意,立马扯直了嗓子干嚎:“阿杳啊,你,你怎么伤的这么重啊,阿杳啊,光有这些丹药可不行,还得用上千年老参,万年雪莲呐,阿杳啊,咱们还是去求韩大人吧,他堂堂一个世子,找这点东西不是小意思吗?阿杳,阿杳,你可不能死啊!!”

姚杳抽了抽嘴角,戏真足,京兆府欠包骋一座奥斯卡小金人。

果然,那脚步声一顿,随即便是瓷碗跌落地上,摔的粉碎的声音。

何登楼踉踉跄跄的冲了进来,重重扑到姚杳身上,嚎啕大哭:“姚老大,姚老大,姚老大诶。”

姚杳被这山一样的身子砸的呼吸一滞,险些装不下去了,咳出声来。

何登楼的哭声渐有哭灵之势,极具一哭三叹的曲折,姚杳虚虚闭着眼,嘴角抽的愈发厉害了,她从前怎么没发现,这何登楼还是个唱戏的好苗子呢?

包骋赶忙拉住哭嚎不止的何登楼,急切道:“别哭,别哭,她还没死呢,你哭早了。”

何登楼一听这话,嘴一张,哭的就更厉害了。

包骋气的要发狂,紧紧握住双手,怒吼了一声:“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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